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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部的濕氣有點讓我抓狂,想念南部的夕陽,
這麼一想就覺得兩天過得好久,
明明我是昨天下午下去、剛剛回來的...
昨晚在愛河旁跟一群實習時的同學/學妹們聊天,
帶著抖個不停的hip flexors,見到了好久不見的貞儀、怡閔,
也看到兩個在北榮時一起實習的五專學妹,
和她們聊天時也不再覺得有很大的隔閡(以前在學生休息室都拘謹得咧),
嗯嗯,這樣不錯。
看到貞儀覺得她的狀況好像比我想像中好,但是聽她敘述起來又覺得比我想像中糟,
因為實習時就是這種感覺了...表現得很堅強,可是其實很脆弱...
啊...那我咧...
那我就是~表現得很脆弱/實際上也很脆弱~~Orz
...總之我察覺到了有什麼防衛機制在阻止我進一步思考,
只好暫時先不去深入想裡面的問題,那似乎是一個很大的課題...
真複雜。
不過這麼一趟見到了好多人喔(也沒幾個啦),感覺比台北的兩天還充實?
本來要去住老頭家的,可是後來在峻銘的強烈召喚之下...就跑去睡他家
想說,省下了一筆火車錢嘛,這也是好事...
結果今天竟然一直被賀葳跟阿pia歧視,不公平啦~~~我也是有能力付帳的好不好
你們這些有產階級份子、都歧視無產階級的勞動代表~~~我要革命了啦
開開玩笑...
不過我已經有點被問到煩了,大家都在問我有沒有去part-time
這個只能說,時候到了自然就會有答案...
漫長的兩天。
(2006/4/29-30,至高雄參加學會的課程[現代神經物理治療論壇]小記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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